八、日蚀 (第26/35页)

的样子……总之禁止用牙用爪，要伪装成炽能使g的，懂了吗？」

    「……明白。」龄而手掌抚过依然不习惯的连袖手套——就只有这部分和姊姊原本的战装不同，或说连姊姊的都配合龄而加了上去。

    「很好很好，接着就悠着来。打完一场吃个点心、打完两场去吃午饭、三场完喝下午茶、四场完去用晚餐。「别太快」——这可是小姐吩咐的喔。」

    「……」

    「我知道小姐想说什麽——但放眼整个帝国能和小小姐b肩的只有小姐吧？甚至还差了点。可不能让对方知道我们出了王牌。」

    「……不是。」

    「嗯？」

    「龄而刚刚迷茫的……龄而对杀人不会有迷茫。龄而是否该有些迷茫会b较好？作为一个人。」

    3

    「这个嘛……难说呢。」海尔琳一一列举她一路看来、早已对杀人不以为意的人：

    镇守在帝国各处不时讨逆的职业正规军；

    在庶系、抑或奴隶区中，里社会的杀手；

    奴隶对奴隶；

    抑或控管奴隶的镇压军更不用提：

    「习惯的话：说得更绝一点、要不是教化框着、人对人才没那麽慈悲呢。不过是刚刚说的那些人更不需要这东西而已。」

    不论位阶高低差、无论是人与否——非我族类格杀勿论。经常兵戎相见的人们还没有迷茫的时间、就被迫选择你Si我活。